他执意留下,我也不好推辞了。”
“嗯,那就收起来吧。”
陈璆鸣刚要转身进房的时候,杜怀宝忽然道:“掌司这些年的辛苦我是看在眼里的,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掌司要不要也考虑...招些可用的人进来,一是能分担一二,二来...也能给咱们缉妖司添点生气。其实总是见您一个人闷着,当真有些于心不忍。”
陈璆鸣知道他的担忧,回头示意了一下道:“杜大人的话,我会考虑的。”
看着陈璆鸣关上房门,杜怀宝也摇了摇头道:“唉,这么些年了,都是这么说的。”
陈璆鸣在书桌前坐下后,又看到了散在桌上看完没收起来的那封信,这信是陈晚阔给他寄过来的,他拿起来看了看不禁又想起了五年前他决定继任掌司的那一夜。
“璆鸣,你的心思为父都明白,泽川他们既然都已经走了,你若是不愿再管长安这一团事,想去哪儿便去哪儿吧,只要你安好,为父便没什么所求了。”陈晚阔道
“父亲,我哪里都不想去,我从今日起,只愿守着这里,等我要等的人回来。”
缉妖司散的那天,陈璆鸣表面上看起来一如往常,所有的一切都似如浮烟消散,他每日照常修习灵法、处理事务、吃饭睡觉,他答应莫不晚的他都一一做到,除了那句不许找他,除了那句承欢膝下。
陈璆鸣没有一天放弃过寻找莫不晚,这些年地北天南,不管是多艰险的地方,只要有任何关于莫不晚重生的迹象陈璆鸣就总要踏足,即便是连年的失望也没有断了他的念想,亦或是,他知道莫不晚已是他毕生不可得的人,但他却仍愿意这么活着,因为这是他唯一续命的盼头。
陈璆鸣也没有停下过对缉妖司其他人的惦念,可边泽川从那一日后便消失了,他没有回蓬莱也没有去其他仙山,陈璆鸣每去一处也总是打探,却怎么都没有他的影踪,消息同样如石沉大海的还有沉吟,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没有和边泽川在一起,一是男女在一处无论做什么事都有些点眼,不至于任陈璆鸣如何打探都得不到有关于他们的只言片语,二是早年间陈璆鸣途径草原曾与肃卿见过一面,沉吟并不在他那里,但从他的口中却好像并不十分在意沉吟的下落,肃卿是性情中人,以他对沉吟的用情,除非是知晓内情,否则不会像在陈璆鸣面前表现的那般平淡。
当日肃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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