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闹的人都分不清了,哪会还记得你离不离席?”
施昼被这句莫名引的笑了下:“说的也是,整天京城里哪都闹过去,这一沾酒不还是全都倒了?”
他说的得意,大概是因为他那群好友是一杯倒,那么施昼比他们好太多,三杯倒。
他们又调侃了几句,随着话闸子打开,气氛逐渐缓和,施昼也不再是说场面话。
不知不觉间,上朝的时辰已到。
卫炙首先动身,他生的高大,又仗着腿长,一步轻松跨下马车。
而施昼就不同了,没了台阶子,他得用跳的。
他站在马车上的边缘前,提起衣摆,想踏着台阶下去。
突地,施昼整个人腾空而起!
他差点惊呼一声,慌忙将双手搭在了人双肩上。
是卫炙。
施昼的腰身上,是炙热大张的两掌,像铁钳子,彻底围锢住他劲瘦的腰。
卫炙抱着人,也不敢越界太过,两人身子中间还隔了小臂长的距离。
他后退几步,才将施昼放到地上。
心里微叹,好细。
比画舫里舞动着、跳着鼓点舞的舞姬的腰身还要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