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便头也不回的回了峰。
……
覃寒舟不知道自己在暮朝峰的山腰处躺了多久,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又回到了那个人的屋子。
他就像一具行尸走rou一般,他明明是下山去找那个人的,他明明是……
半晌,覃寒舟像是记起了什么。
他走到了一处案桌前,停留了片刻,似是在找什么东西一般,随后他又弯下了身子,捡起了一块不知何时被丢在案桌下的铜镜——
他单手将铜镜举起,一张嘴角和额头都渗出血的稚嫩孩童的脸庞就这么映入了他的眼帘。
覃寒舟对着铜镜抿了抿嘴角,那镜中的人也跟着抿了抿嘴角。
覃寒舟又眨了眨眼睛,那镜中的人也跟着眨了眨眼睛。
他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就着眨过眼睛的神情便没再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