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那张清冷出尘的脸上竟露出一个诡谲之极的笑。
他道:“……你竟然还敢活着。”
覃寒舟一怔, 疑惑的看向萧琏璧,“师兄?我是寒舟,你不记得我了吗?”
萧琏璧整个人转了过来,蓝色衣袍的前襟沾满了暗红的血迹,他握着长剑一步步的向覃寒舟走近,“记得,我当然记得……”
覃寒舟闻言刚要松口气,萧琏璧便已来到他身前,抬手一剑刺进了他的胸口!
萧琏璧握剑的力度陡然加大,毫不手软的贯穿了覃寒舟的胸口,直到有血液顺着剑身与覃寒舟胸口的缝隙流出来时,他才将剑从覃寒舟的胸口处抽了出来。
从覃寒舟胸口处喷洒的血液飞溅到了他的脸上,他却毫不在意,脸上反而流露出报复似的快感。
覃寒舟捂着胸口的剑伤半跪在了地上,抬头看向那张此刻被血液和疯狂占满的熟悉脸庞,竟觉陌生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