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那个人是船员?他没有对你们做什么吧?”
雨果:“我觉得你应该问阿撒托斯有没有对他做什么。”
伊戈尔一呆。
阿撒托斯这会儿已经重新带上了兜帽,浑身散发出阴沉沉的气息。一堆深黑色的打着结的触手乱成一团拱卫在他身边,在解不开自己的情况下时不时抽动一下,十分警惕的样子。
伊戈尔思考了半天为什么阿撒托斯的触手会打死结,无果。
然后他尽管心火难平,还是试探着指指触手们问道:“您愿意让我来帮忙……”吗?
话音未落,触手们蜂拥而至冲到他眼前,迫不及待地左右挣动。而阿撒托斯依旧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从伊戈尔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形状优美的下颌线和紧紧抿住的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