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愈发难受。
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在被关起来的第十天的夜里。
苏群不知用什么手段躲过了陆程尧的眼线,找上了她,谦卑又尊敬的通告了她陆程尧即将娶正妃的消息,并且希望她能自觉的接下来做好一个妾室。
心里的天平彻底失衡,最后一点对感情的眷恋消亡的彻彻底底,然而身份上巨大的落差让扶迦绝望的意思到了,她连报复都可能都没有。
事已至此,扶迦心态全线崩盘,当夜她从妆奁中找出了一柄簪子,磨了很久,用那尖锐的棱角割开了自己的手腕。
献血越流越多,浸透了床褥,扶迦恍惚间只觉得好似又回到了西北,回到了从前,渐渐闭上了眼。
然而她最终还是失败了。
她再醒来的时候屋里只有一个陆程尧,陆程尧站在床前,手里搅动这漆黑的药液,神色阴翳的可怕,他死死的盯着扶迦,想是被激怒的狼王正在考虑从何处下嘴咬死对方一般,看的扶迦触目惊心。
她闭了闭眼,不愿再见陆程尧,然而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陆程尧。
“想死?”他的声音阴沉沉的,带着无尽被压抑的怒火“既然如此,那不如死在我床上如何?”。
扶迦惊慌的睁开了眼,声音都有些怕的变调“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陆程尧冷笑着说道“当然是干死你了”。
身上的衣裙被无情的撕碎,扶迦惊慌的向往后撤,却发现陆程尧裁短了链子,她竟被桎梏在了原地。
扶迦惶惶的捂住了胸前,却又挤出了圆润yin荡的弧度,陆程尧见状神色愈发幽暗,掐着她的下巴将药灌了进去。
“咳咳……你喂我喝的是什么?”。
“放心宝贝”陆程尧的声音沉沉,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我不会害你的”。
扶迦双手被陆程尧捆了起来,绑在了床头上,碎裂的衣裙遮不住一身玉骨,扶迦抖得厉害,陆程尧确依旧面无表情,摸了摸她的手腕,问到“疼么?”。
扶迦不答,陆程尧手上加重了力气,钻心的疼痛直接将扶迦眼泪都逼出来,啜噎着说了句“疼”。
陆程尧一声叹息,摇了摇头“不,还不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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