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
“啊?”对于燕殊莫名其妙的关心,李长天哭笑不得,“我手指有伤是拜谁所赐啊?”
燕殊噤声,面露惭愧,他沉默良久,缓缓开口:“走吧。”
“又去哪?”李长天纳闷,难道自己猜错了?这人竟然没打算在苏二姑娘的坟冢前要他的脑袋?
“回县令府邸。”燕殊说。
李长天仰天长叹,随后将长得有些恼人的头发拨弄到脑后,嘟囔着:“又要走啊,法克。”
燕殊看着李长天,这是他这么多天来,第一次正视这个人,印象中这人不是趴着就是蜷缩着,如今细瞧李长天的眉眼,虽仍旧蓬头垢面披头散发,但能看出一丝清隽。
李长天踉踉跄跄站起身,他身上有伤,根本站不直,只能可怜兮兮地微微躬着背。
燕殊一直看着李长天,见他疼得厉害,说:“我背你。”
“啥?”李长天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地瞪着燕殊,“你背我?”
李长天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脏兮兮的衣裳,又看了看燕殊干净的皓白锦衣,总觉得自己只要随便碰一下燕殊,就能染他一身土和灰。
“我背你。”燕殊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