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掷给燕殊,头也不回地走了。
燕殊没能及时接住,玉佩砸在他身上,又滚落地面。
“你到底是谁?!啊?这就走了?!”姑娘一脸不解和震惊地看着李长天离开,她收起剑,上前扶住燕殊,“没事吧?头又疼了?”
燕殊咬牙没说话,他俯身捡起那块并蒂莲玉佩,拿在眼前细细端详,看着玉佩上的平安二字,燕殊忽然身子颤栗起来,只觉得头晕目眩,耳鸣眼花。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脸上的血色悉数褪去,变得惨白惨白。
“燕殊?你还好么?快,坐下歇息一会。”姑娘想扶燕殊坐下。
燕殊摇了摇头,他攥紧玉佩,撑了墙一下,踉踉跄跄地奔了出去,朝李长天离开的方向追去。
李长天失魂落魄地走出宅邸,走在无人的街巷里。
夜已深,四下无人,只有头顶一轮凉月作陪。
李长天边走,边摸了摸被勒伤的脖颈,又伸手按住胸口。
疼死了,妈的。
李长天深呼吸了一下,眼眶却渐渐红了。
他双手按在眼睛上,想平复下乱七八糟的心情。
忽然,有人冲了过来,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
李长天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