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将燕殊按在墙上,强硬地亲了上去。
李长天就这么按着人亲了一会,燕殊回过神来了,他轻轻揉揉嘴唇,也没说什么,只是喊李长天用早膳。
用过早膳,燕殊公事繁忙,读起了疑案卷宗——他原先应当去大理寺办案,此前头疼,所以休息了两日。李长天则拿着紫苏姑娘给的药方,琢磨起了熬药。
两人相处一日,李长天忽然感觉不安。
燕殊的失忆远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很多。
只要分开一会,再见时燕殊就会想不起他是谁。
李长天一开始还抱着玩乐的心情,将燕殊按在案桌上,边言语戏弄边亲。
可次数多了,李长天就闹不起来了,亲还是有亲,但心不在焉,满腹忧愁,想着这病该怎么办。
傍晚,紫苏姑娘来到宅邸给燕殊把脉。
紫苏姑娘沉吟一会,问道:“今日有头疼吗?”
燕殊摇了摇头。
紫苏姑娘笑了笑:“挺好啊,感觉脉象平稳了一些,这心上人回来了就是不一样。”
燕殊颔首道谢。
李长天在一旁听见,更慌了。
这一天失忆七八次,竟然还是脉象平稳些的状况?那燕殊身体差的时候该有多糟糕啊!
趁着燕殊没注意,李长天借着讨教如何熬药的理由,将紫苏姑娘喊到一旁,忧心忡忡地问她,燕殊频频失忆,该如何是好。
“频频失忆?怎么可能?”紫苏姑娘一脸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