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态度便渐渐疏远了许多。
没想,姚信泽心思曝露之后,越发死不悔改,不急不缓,不远不近,就像出世超脱了一般,过年过节的礼物照送,惹人红脸的情话照说;顾兰青“啧”上一声他闭嘴,顾兰青笑起来他就又靠过去;敌退我进,敌进我退,男人脸面的厚度,拿捏得十分到位。
平心而论,顾兰青对姚信泽这一份心意其实也是感动的,女人柔软,总免不了感性的俗。
她甚至曾经想过,如果沈和平当年在自己生下沈行检后,能有姚信泽这样半分用心,那么她那时或许也就不会在感情里钻了死胡同,患上抑郁症。
可万事没有如果。
现在的顾兰青也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被外人眼光所禁锢的女人,她习惯了这样自由自在的生活,她不想为了姚信泽的一点感动而伪装爱情,也不想为了沈和平的一点爱情而心生感动。
对于现在的顾兰青来说,她更愿意做的,是心无旁骛、继续自己《小提琴民族化》的研究,有空了,能和女儿外孙坐在一起,偷得浮生半日清闲,如此而已。
姚信泽拿不准顾兰青此刻对待自己的态度,见她不说话,便又靠过去一点,闻见她身上那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声音有些低哑,“顾老师,您这次在中国准备待多久?”
顾兰青抬头笑了一笑,回答:“这次待得久一些,大概十五才会走。阿泽,你今年在哪里过的年?”
“阿泽?”
沈和平这会儿带着沈行检打完球回来,刚进门就瞧见姚信泽望着自己老婆毫不掩饰的目光,再听见顾兰青那么个柔柔软软的嗓子,脑中的警铃一下子就嗡嗡嗡地叫嚷起来。
他并不为自己的发现而感到惊讶,毕竟,同为牲口,就算品种不同,但一旦隔得近了,还是能闻到彼此身上那点儿不怀好意的味道。
沈倩本来夹在姚信泽跟顾兰青中间就挺为难了,如今忽然多出一个沈参谋长,她两眼一黑,只觉脑袋越发大了一圈,见沈和平迈步上前,打架的气势端得十足,而姚信泽也浑然没有退缩的意思,她没法子,只能整个人往沙发上一趟,“哎哟”一声,捂着肚子就开始喊起疼来。
姚信和此时正巧跟谈陆从书房说了话出来,见到沈倩喊疼,连忙过来把人抱在怀里,一边轻抚她的腹部,一边抬头看了姚信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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