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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此刻,重新恢复了高洁人品的沈老师终于抵抗住男色的诱惑,神情严肃地把洗脸帕拍在姚信和脸上,十分正直地回答一句:“走开,你个凑牛忙。”
姚信和被她的毛巾拍得两眼一黑,等把东西取下来,人已经扭头跑了,只剩下洗手台上用过的杯子牙刷,还有一根换下来用久了的牙刷头。
姚信和低头笑一声出来,心情还挺好,他把沈倩扔掉的牙刷头捡起来放在手里,手指在牙刷的柄头上方细微地揉搓一阵,目光低垂,就像在把玩一件极其新奇的小玩意。
沈倩逃开了自家男人的“魔爪”,下楼的时候,白年年跟土豆儿已经被杨妈和保姆安抚得差不多了。
白年年看见沈倩过来,乖乖地吸了吸鼻子,伸出手来,俏生生地喊了一声“小婶婶。”
白年年的亲爹白宴是姚信和他妈白迎蕊的堂侄,所以两人算起来,还是远房堂兄堂弟的关系。
白年年的妈跟沈倩工作室也有业务联系,以前还给她做过几次造型。
如今,人家放在心口上疼的宝贝闺女在自己家里受了委屈,沈倩一个做人小婶婶的,不把胖墩儿这始作俑者打上一顿,那都不足以平民愤。
于是,沈倩搂起袖子,二话不说,迈步上前,抓着胖墩儿的屁股,气势一起,抬手就开揍了。
胖墩儿因为受过沈参谋长的训练,皮糙rou厚十分抗造,此时被他妈放在大腿上,虽然没多少感觉,但还是要装作受伤的样子“哎哟”两声。
可白年年不高兴了,她松开自己捂着的眼睛,上来抓住沈倩的胳膊,嘴里一抽一抽地喊:“小婶婶你不要打小衍哥哥了,年年这里好痛痛。”
沈倩一听这话,更不得了了,手里一爪子又拍了下去,对着胖墩儿大骂:“你个不省心的做什么要打人家年年,人家都痛了!”
白年年见状又勾着脑袋解释起来:“不是的,小婶婶,年年是心脏好痛痛,你打小衍哥哥,年年心里好痛痛,年年舍不得。”
她这话说完,沈倩一下就愣了。
毕竟,沈老师人生至今二十几年,还是第一次遇着能把这样一句rou麻的话说得如此顺畅自然、且让人怜爱的小丫头。
她于是叹一口气,只能在爱的光辉中败下阵来,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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