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多,唯一知道的就是鼎鼎有名的梵·高,对他的了解也停留在“是《向日葵》的作者”以及“割耳朵事件”上面,所以一时之间就将同为画家的一条寺修也带入了同样的设想中。
这么一看,不爱出门、不爱搭理人的家里蹲,一瞬间就变成了才华极高却饱受身心折磨的大画家。
“这孩子也太难了吧呜呜呜……”
邻家太太被自己的脑补给伤感得湿润了眼眶,掏出手帕就开始擦泪。
太宰治:“……?”
其实偶尔他也会觉得,女性的心思深如海底针,难猜啊……
目送邻居太太离开,太宰治伸了个懒腰,四下一瞅,周围没有人,路边监控也被挡住了,那么……
他利落地翻过院墙,走到屋门前,从袖子底下的绷带中抽出一枚发卡,哼着自编的小调,三两下就打开了门。
“打扰啦~”
第9章被诅咒的画(二)
一条寺修睡着睡着突然醒了过来。
他确定自己还没睡足,依旧很困。眼睛就像被胶水黏住了一样,根本没法睁开。
可他不是被闹钟惊醒的、不是被梦吓醒的、不是被冷醒或是热醒的、不是想上厕所、今天也没有什么要紧事值得他惦记……排除种种可能提前醒来的原因后,那么问题就来了。
他为什么会骤然醒来?
一条寺修阖着眼想了想,没琢磨出个原因。想继续睡觉吧,他用被子蒙住脑袋,跟烙煎饼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半天,始终没法入眠。
反正都醒了,不然去上个厕所吧。
这样的念头一起,他就顶着蓬松乱发和惺忪睡眼,掀开被子翻身下了床。
从走廊路过的时候,一条寺修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家里与平时不太一样。
只是他这会儿脑袋还不怎么清醒,大脑接受并处理信息的速度缓慢得好像凝滞了一样。当他迷迷糊糊走到卫生间门口,也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而卫生间的门一关,他就跟着把这茬抛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