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镜子,眼睫眨了两下,瞬间眼圈通红。
只见她狠狠拍下铜镜,怒目瞪向郁清梨,又不好当场翻脸,怕叫顾采薇看了笑话,只得死死咬着下唇,仿佛受了莫大委屈,扑簌簌往下掉金豆子。
郁清梨一见江息溪哭,就没辙了,这丫头惯会撒娇和哭哭啼啼。
她头疼的冲袖桃伸伸手,袖桃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郁清梨,又看了看江息溪,这才缓缓从怀中掏出一颗用纸衣包着的糖,满是不舍:“姑娘,我就这一颗牛皮糖了。”
郁清梨:“... ...”
她捂着头,欲哭无泪:“给我个帕子。”
一听这话,袖桃眼疾手快的将那糖揣进怀中,生怕郁清梨反悔似的,另一边忙不迭将手帕送进郁清梨掌心,笑的眼睛眯缝成一轮弯月。
郁清梨抬手要替江息溪擦去眼泪,只觉得她是小姑娘心性。
突然在接到帕子的时候想起来什么,忙将江息溪掰过来,面向众人道:“旁的不说,我家的粉霜还是不错的,若是你们买回去,也不必担心流泪将这粉给冲走了,瞧二小姐哭的这般梨花带雨,也照样贴在脸上。”
一句话,没忍住将江息溪逗笑了,她却仍是凶巴巴的吸着鼻子回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再这样,回去我就告诉祖母!”
赵锦媛冷眼看着郁清梨继续给江息溪化妆,静静等着郁清梨给她求饶的模样,心下早已想好一整套羞辱郁清梨的说辞。
忽的有人惊异道:“二小姐眼下青黑好像没了?!”
江息溪讶异道:“当真?当真!给我瞧瞧。”
她这黑眼圈可算是大有来头,再过不久就是宫里的辞岁礼了,为了这辞岁礼,她是夜熬了,书读了,字练了,却偏偏什么长进也没有,每日还要被荆氏训。
一说起来,就要拿顾采薇比较。
这大昭的辞岁礼是每年都会有的节日,在除夕夜那天。
届时,宫里会在长陵街放盛大的烟花展,每年都会办的热热闹闹,今年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假借辞岁礼的名头为皇子物色官家小姐。
荆氏的意图很明显,江息溪没办法,只能学古人头悬梁锥刺股。
可这悬梁刺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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