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为他用情至此,恍惚中觉得,若是他们二人真在一起了,好像也不坏。
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开始觉得郁清梨有些不一样,竟也默不作声的上了心,若是成婚后,必然不会太糟糕。
早几年,江煦之对男女之情是不上心的。
那时候,他还沉浸在江父去世的悲恸中,整日活的如行尸走rou般狼狈,不见光影,也不与人说话,曾无数次悔丧,为何,为何不是他?明明该死的是他。
可是偏天意弄人。
也就是自那时起,他的所有心思全都消弭殆尽,对什么都失去热情,兵书更是被他全数烧毁,什么男儿大义,不过都是假的,连自己的亲人都保不住,又有何用。
荆氏若是逼的厉害,他便让荆氏随便求一户姑娘便是,总归娶谁都一样。
若不是后来,江家险些遭到迫害,他倒是不会挺起脊背,再次入朝。
只是后来郁清梨来了江府,他却时常皱眉,郁清梨脾性怪异,瞧见他总是要纠缠一番,三番两次劝不动,后来竟是连女儿家的面子也不要了,在京都逢人便说同他日后是要成婚的。
私下里,竟也逼着身边女婢唤她一声世子夫人,好过一把瘾。
江煦之这心思郁清梨自然不知,若是她知道,恐怕要死命嫌弃江煦之一番。
终于褪去了上半身的衣衫,她伸手折断箭羽,抖着手去取药箱中的小刀。
随后将那刀喷了酒,这才对江煦之道:“你忍着些。”
江煦之不再说话,而是静静的趴在床上,微敛眼睫,眉心拧成一团。
郁清梨的动作很轻柔,可是这对江煦之来说,却是一种折磨,但他什么都没说。
过了一会儿,郁清梨终于取出那箭头,看着血竞相喷涌,郁清梨急忙拿过金疮药倒在江煦之的伤口处,临着上次的剑伤尚未愈合。
看着江煦之后背细密的伤疤,郁清梨心颤了颤,战死沙场的不在少数,江煦之得以逃生,可是未来还有那么长,那么远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谁又能,次次逢凶化吉?
她替江煦之包好伤口,江煦之强撑着坐起身,嘴唇发白。
看着郁清梨收拾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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