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喊道:“将军!”
江煦之蹙眉,面色凉了许多,抬手示意他们不必喊,各干各的。
待周围巡逻侍卫训了别处,江煦之便已经整个人懒洋洋斜倚着屋檐上的脊兽,这一日没去瞧郁清梨,恍惚中只觉得好似大半月没见着,本不该同她置气,闹的这般不好下台。
可是又要说什么呢?她连看都不肯看他,一时间竟恼自己昨晚夜里为何突自伸手,自知越界。
思来想去,不如趁着夜深人静同她好好说一声?他不是那些龌龊心思,只是瞧见她手背通红,可瞧见她手背通红呢?又要说什么?说是怕她着凉。
脑子搅成浆糊,好容易下定决心,方要落回院子去开后门,突然瞧见屋内灯灭了,郁清梨端着那油灯出了后院。
江煦之:“... ...”
算了,总归后面日日蹲屋顶的日子多了去,不差这一时,心下却更是郁气凝心。
一早便有襄阳侯府的马车前来接郁清梨,刚好赶上江煦之出门,江煦之认出那等人的小厮,抱着官帽,走上前去问话:“这是要去哪儿?”
那小厮冲江煦之行了一礼道:“听说苏顺仪召见郁姑娘,夫人便遣小的们来接郁姑娘了。”
江煦之一顿,她何时倒是认得了苏顺仪?
待郁清梨见到江蕊时,江蕊瞧见郁清梨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笑道:“你这是把你铺子都端来了不成?”
郁清梨将一锦盒送给江蕊身边的小丫头,示意她放好,对江蕊笑回:“这可不是白送的,你得替我用上一段时日,告诉我这里面的几样东西,哪里不好,到时候再改进一番,趁着年关推出来的重磅货。”
江蕊笑:“你铺子里我可没瞧见有不好的。”
二人同坐马车内,袖桃和另一个小丫头在身后的马车内。
待到宫门前,见是侯夫人,得了口谕,知是苏顺仪召见,遂放行。
二人车马在俯和宫前停了,改为步行,得了口令宫人早在俯和宫玉阶下等着。
见是江蕊到了,紧步上前,恭恭敬敬替她们二人拿了东西,几个小宫人步伐细碎,一路皆是寂寂无言。
行至后廊往北处,出了耳门,是一条夹道,入角门过了一处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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