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了方向,一个朝着郁清梨铺子走去,一个朝着春沿街去了。
*
“主子,这是什么东西?黑不溜秋的?”古川抱着竹篓,头恨不得伸进去,看向茜草问道。
江煦之将布袋包着的黄栀子和蓝草放进了竹篓,又拿着干布盖在上面,吸去水分,漫不经心道:“茜草。”
“摘这草做什么?驱虫?我觉着这味儿不好闻,熏人。”
江煦之偏过头去闻了闻,那眉头霎时拧在一起,登即闻了闻自己的手,还好,没什么味道。
“你今日话是不是有点过于多了。”
江煦之那话刚说完,忽然瞧见一个人站在郁清梨门口,抬头朝屋内贼头贼脑的望去。
江煦之忽然往连廊下退了退,伸手一把拽住古川的袖子,示意他等会儿。
那男子又上了台阶,趴在门边瞧着门内。
忽然瞧见了袖桃,转身就走。
袖桃走出来时,那男人已经跑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