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劲儿, 哑着嗓子道:“春沿街, 走, 走水了。”
“走水了?那不找火丁?”郁清梨走上前,将袖桃的衣裳整理好,鼻尖便传入了一阵隐隐的焦糊味儿。
长陵街与春沿街不过也就一河之隔, 这味儿如此浓重, 想必火势不小, 抬起裙角打算瞧瞧怎么回事,当即听袖桃道:“是咱们的铺子!”
郁清梨步子一顿,愣了小会儿, 回过味儿后,急忙冲出后院, 朝着春沿街的方向奔去。
她慌了神, 不是为了旁的, 为的是那批冬衣。
这些日子,她寝食难安, 一面要兼顾化妆品, 一面要念着冬衣。
当初赵婶儿他们在时, 一群人没日没夜的赶工。
得知边陲将士会穿上他们做的冬衣时, 说不清有多高兴。
而今这般付之一炬,毁了众人心血,郁清梨急干了心。
一冲出去,却被江煦之拦腰捞住,伸手将她一把扯回, 郁清梨只觉肝肠一震,被弹了回去。
瞧见是江煦之,急的不行,结结巴巴道:“冬衣,冬衣还在那边!”
江煦之看她急的满脸通红,安抚道:“你别慌,我已经派人过去救冬衣了,你在铺子里等着,别过去。”
郁清梨不依,指着那边烟熏雾缭的铺子道:“这般等着我心焦,我要随你一道过去。”
江煦之伸手替她捋平衣襟,伸手掰正她的肩头,迫使她看向自己,轻声叮嘱她:“你在铺子里等着,我已经派人带上麻搭水桶,火丁也在赶来的路上,听话。”
江煦之这话哄孩子一般,郁清梨也不知为何,就魔怔一般,顿了许久,听了江煦之的话,伸手扯住他的衣角,有些狼狈:“注意安全。”
江煦之点头,拍了拍她的头顶,示意她别担心,随后迈步朝着春沿街去了。
*
这火来的蹊跷,郁清梨此时心焦,待江煦之走后,才静下心有时间盘算。
怎么就前脚抱了衣裳,后脚就开始着火?
若不是挡了谁的财路,与谁结了仇怨,天底下哪会有这么巧的事。
只是这把火烧了,只恐证据也寻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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