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郁清梨,也只有一个,她走了才能结束。
她走了,到时候随意寻个理由,要么客死他乡,要么再也不回,那样,才好两下相宜,也不叫谁惦念。
江煦之见她低头不语,走上前,靠近了些:“你便是告诉我,你愿不愿意?你若是不想开口,那就点头。你若是没想好,那我给你时间,但是,你先不要同他走,我快出征了,你等到春天,等我春天回来,我再听你一句答案,你若是春天还没想好,那我们就夏天,夏天再商量,夏天若是不行,没关系,还有秋天、冬天,若是四季你还没想好,那就来年,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年。”
江息溪有些不明白,“什么?什么要走?谁要走?”
郁清梨不想叫江息溪再盘问,便笑道:“没什么,只是随口一说,既没旁的事,姑母还在等我过去吃饭,我先去了。”
郁清梨如落跑的贼人一般,落荒而逃,江煦之看着她的背影,丝毫不知郁清梨心中的想法,一时间,苦味上心,难得的再憋了一回,眉心攀上如夜般的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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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江煦之走神,江息溪不明他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这事都怨你,往年伤透了她的心,现在好,收不回了,你倒是后悔了,真是这辈子难得见你这样。”
江煦之没说话,却见古川挪着步子站在门外,恭敬道:“主子,有事同您禀报。”
无他,江煦之只能暂且收了心思,走到门边,见古川同他道:“刚才有附隐去城郊,发现先生走了。”
江煦之蹙眉:“走了?”
古川点头,确信无疑道:“是,走了,不过留了这个,主子,您看看。”
江煦之展开那纸页,看完上面的内容后,眉头越锁越深,越锁越深,半晌才将它卷起,送回古川手中:“你收好,放起来。”
随即大步迈出圆子,江息溪还没从刚才的情况缓过来,见江煦之这头又要走,忙问:“你不留家中吃饭吗?”
声音自江煦之背影落出:“不吃了,有事。”
作者有话要说: 柿子(抱大腿,哭唧唧):你喜欢吃柿子,我给你种一片柿子林!
阿梨(扒拉):你这弄得我像负心汉,麻烦起来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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