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清梨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羞的无地自容:“你胡说什么,谁是你小娘子?再说,你去哪儿,年关将近,便是再有事,也不如年大。”
江煦之叹了口气:“我要去边关了,我将这东西交给你,是想有个理由留住你,此番一去,最少一两月,我怕时间太久,等我回来,你早去了乌君国。你瞧他欢喜,只怕到时候我再去抢人也是来不及。”
郁清梨顿住:“新年也来不及过么?”
江煦之站起身,听到门外渐渐有了走路声,自觉回来太久,负手立于中央,道:“是,所以你不能跑掉,你拿着我的护身符,要乖乖等我回来,等我回来,我就娶你,便是你心有他,也要等我回来,同我讲明白,不然我不放你走。”
见他要走,郁清梨急忙喊住他:“可,可,老夫人和大夫人他们都不知道,你就这么走了,走了的话... ...”
“来不及了,明日会有宫人来下旨,再回来,就是你已经长了一岁了,阿梨,等我。”
这一仗,一打便是三月有余,江煦之仍未归京。
年关过了以后,生活反而变得安静下来,郁清梨时常在铺子里走神,一走神,等到回过神时,已经将近天黑。
她到底拒绝了容齐,容齐目光定定地看着她,似乎早已料想到这个结局,只是有些可惜,感叹道:“或许缘分未够。”
其实要她说,也不是缘分够不够的问题,只是她答应了江煦之,要等他回来。
言而无信,总归不好。
况且,江煦之尚且欠她一枚戒指,她告诉江煦之了,在她家,他们那娶亲是要有钻戒的。
江煦之笑的好不快活,问她戒指是什么,郁清梨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无名指,对他说,是一个铁圈,上面有一颗很大很闪亮的珠子,这是圈住对方的意思。
颀长的身影立在中央,江煦之笑的更sao包了,他从来没这么笑过,还不忘冲郁清梨眨了眨眼睛:“自然给你戒指。”
偏偏郁清梨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