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一把撞下巡卫将士,飞身上马,不管不顾驾马冲出北午门。
到了宁王府,那看门将士似是早知宁奕所来何意,笑着将话不紧不慢告知:“殿下来的可真是不凑巧,宁王染了风寒,大夫说今日不宜见客。”
这是早已预备好了由头推辞。
宁奕翻身下马,剑毫不迟疑地砍向回话人,那利刃堪堪削去那人半截头发,只听扑通一声,那看门狗竟是跪倒在地,大声求饶。
宁奕怒目斜视,严声道:“开门!”
待他进了园子,却瞧见了借口病重不能见客的宁王正笑眯眯地拿着送食小棍逗着鸟雀,嘴中吹哨,头也不回笑盈盈道:“来了?”
“你现下不派兵,何时派兵!你就不怕我告诉父皇?”
“殿下怎得这般着急?现下正是九子夺嫡,陛下病重,哪还有心思顾得了他江煦之死没死?再说了,要算起来我们还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到时候只怕陛下要被殿下您给气死。”
“你!”宁奕气急,那剑直指宁王,宁王不紧不慢的拍去手上碎屑,笑盈盈的扭身看向他,眼神漠然,一动不动的死死盯着他的眼睛,随后轻蔑一笑:“殿下想出气?那来。”
“你以为我不敢!!”
“不,相反的,我觉得殿下敢,敢的很,但是今日我若是死了,届时不指殿下出不去,恐怕江煦之也无法活着回来。”
“你!你在威胁我?”
“不敢,我实在帮殿下,您想啊,现下我们已经在一条船上,不若一条路走到黑,只管灭了江煦之。眼下他还不打紧,但是等到他羽翼已成,您猜——他会不会是第二个我?咱姑且另当别论,您又如何保证,靠着你们兄弟情一辈子他听命与你?亲兄弟还明算账,更何况你们之间只有这稀薄的情谊。”
这话越说越叫宁奕手抖,他的剑缓缓的落了下去。
宁王趁机靠近,伸手揽过他肩膀拍了拍,笑道:“靠谁都靠不住,不如将权利把握在自己手中,殿下您说呢?”
郁清梨得知江煦之被困在山上的消息,心里慌的厉害。
她记得书中当初的情况明明是突厥被包抄,为何现在会变成江煦之被包抄,她思来想去,最后在床上睡不着,独自披上大氅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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