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花,生生到了你的府上,天天对着你这张臭脸。你说,是不是你逼的人家?”
“不是。”沈渊庭看着沙盘,姿态闲散。“我对她并没有那么感兴趣。”
林与:“……”
“难不成是人家特意往你身边凑的?这话谁信?”林与往沈渊庭脸上挥了挥手,阻挡他的视线:“别看了!你偷偷摸摸娶了个美人,还不该请我喝一顿酒?”
沈渊庭绕过他,声音淡淡:“你若是觉得闲得慌,可以去漠北缴匪。我不拦你。”
林与心想,漠北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沈渊庭是存心害他。他“呔”了声:“我就算去,也得等着你的酒,再去!”说完一甩袖子,走掉了。
沈渊庭手握书卷,坐于桌前,提起笔来 。
他昨夜,是没太忍住。
到最后,她浑身都软绵绵了,他还不放手。
灯光朦胧,她就像洁白的玉,被强硬染上他的味道。
沈渊庭拿笔蘸了蘸墨,一时间动作停滞。
他眼里深沉,似乎有别的东西。
到了晚上,一盏盏灯笼亮起来。傅宝仪漫无目的晃荡了一整天,最后又回到了她的侧殿。
傅宝仪不堪直视那张床榻。最后,那张床上的被褥没一处干净地方。今天已经被洗衣服的丫鬟婆子给收走,换上了新的一套。
傅宝仪心惴难安。
她该怎么办?还是一为的应承,任由索取么?
有婆子来请示,说她家里的儿媳妇即将临盆,要回家一趟。傅宝仪应允。又有丫鬟来说,她家里老父亲生了病,得回家照顾。傅宝仪又同意。
这么不到一个时辰,来了五六批下人,有各种各样鸡毛蒜皮的小事来请示。
宝仪快疯了。她很想告诉他们,她只是个小小的侍妾!不要什么事情都来找她!本来脑子里就乱,现在脑袋都大了。
但她没说。胡乱把事情处理了一遍。
等到鸡鸣,才听见门口传来马蹄声音。婆子接过马鞍绳,声音恭敬。傅宝仪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立在门口。
沈渊庭回来了。
一天没见,傅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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