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一束光打下。傅宝仪从来没有一刻觉得摄政王如此面貌英俊犹如谪仙,她低着头,姿态楚楚。
沈渊庭只是看了她一眼。他知道,姑母一个人将他养大,心里容易偏激,易妒。可是沈氏毕竟是姑母,是长辈,他不太好驳了姑母的面子。沈渊庭道:“姑母,此妾犯什么错,您要罚她跪?”
沈氏语塞。其实傅宝仪没犯错,她只是想罚一罚她,来替自己立下威名。
傅宝仪神态含怨,淡淡看了沈渊庭一眼,声音脆弱:“全是妾身的错。惹姑母不快。”
说完,就想伏在地上行礼,身形一个不稳,眼看跌在地上。
一双紧实的手臂将她横抱而起。
是沈渊庭。
男人皱着眉,抱着她,看不出脸上的表情。
傅宝仪紧紧搂住沈渊庭的脖子,也不管他是否厌恶身体接触了,就像搂着救命稻草一样搂着他。她柔若无骨,把脑袋埋在他的肩上,声音带着哭腔,用只能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说:“侯爷…臣妾腿疼。”
看样子,她已经跪在这里许久了,或许根本没有犯错,只是姑母鸡蛋里挑骨头。沈渊庭没有再犹豫,抱着宝仪走出大殿。
沈氏心虚,并没有多做阻拦。只是记恨沈渊庭怎么回来这么早,没让那妾多跪一会儿。
傅宝仪依旧紧搂着沈渊庭的脖子。苍天有眼,若是他回来再晚半步,宝仪觉得自己的腿都要废了。她继续紧搂着他,直到沈渊庭把她放到榻子上才松开。
沈渊庭皱眉,拿银剪剪开她的衣服。只见往日白嫩膝头已经发青,甚至有了乌黑。
怕是几天都走不了路了。
傅宝仪心里又委屈,腿又疼。她没忍住,泪水涟涟的扑进他怀里:“爷…臣妾根本没做错什么,为何姑母如此厌恶妾身?”
柔顺脆弱的犹如一朵任何人都可攀折的娇花。
沈渊庭的大掌,在她背上轻抚。
不一会儿,他胸前的衣衫被温热泪水所沾湿。
沈渊庭坚硬的心肠逐渐软化了。他想起身,为她找些伤药。
傅宝仪不放开他,胳膊越搂越紧,啜泣声音也越来越委屈。她仰起下巴,眼含泪看着他:“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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