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自己确实实在遇到夏承墨之前干过超市猪rou促销员,怎么这么巧……
尚暇溪满脸黑线,看了看身旁“工友们”狐疑地目光,尴尬地咽了口口水,开足了火力送她进了手术室。
看到手术室门关了,她才脱下白大褂靠栏杆松了口气。
昨晚上夏承墨离开不久,高郑就打电话说他又出了车祸,所幸还是像从前一样只是蹭破点皮。她还是按照夏承墨的意思发了邮件,向他奶奶报告一切正常,但是心里却一直七上八下的。高郑说他自己去的时候夏承墨还有点迷糊,只一个劲儿的问他那个小女孩怎么样,他说自己推开了一个小女孩。
“哪有什么小女孩?连监控录像里都没看到!这哪里是心理有问题,这是阴德有问题啊!”高郑当时信誓旦旦地说:“肯定是遇到小女鬼了呗!”
“唉。”她挠了挠头,好像夏承墨的病并没有自己想得那么简单。昨晚上闲川也跟自己分析了类似的病例,开玩笑说要是她自己不行趁早抽身而退别拖累到他。好像有几分道理。
尚暇溪从兜里掏出来一个三角的黄符,这是今早上在医院治病的树爷爷给自己的。
“小溪没事,爷爷能帮你!”
“怎么帮啊树爷爷?”
“知道爷爷之前是干嘛的吗?”
“干嘛的?”
“买花圈寿衣的!”
“可是我还不是很想给他送花圈唉,会不会有点早了……”
“傻!”
树爷爷说自己爷爷的爷爷就开始卖花圈寿衣,当时旁边住着一个小白爷,道法无双,这个符就是那个小白爷给的。她仔细端详了片刻,深深怀疑要不要去相信一个貌似精神有点问题的老爷爷。
“老尚!”
尚暇溪听到久违的称呼,抬头一看,竟然是聂凡那厮。他穿了一条暗蓝色牛仔裤,外套褐色短上衣。下巴胡子茬都冒出来了,人似乎也不像之前那么傻里傻气了,多了几分成熟和沧桑的感觉,让她一下子想到了余文乐大叔。
“老聂!死哪去了你!我以为你跟阿凡达一起骑鸟走了呢!”尚暇溪笑了笑,上去就是一掌,拍的他咳了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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