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我总不能不管不顾吧?”
“解决问题需要靠那么近吗?左任飞他就是心怀不轨。”
“电脑屏幕就那么大,离个三丈远谁看得见?既然你不喜欢他,我以后离他远点儿行不行?但凡事都讲究证据的,你不能由着性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还护着他?我是你老公,我不喜欢他,想让他滚要什么证据?”就左任飞那种阴险小人,离他远点儿管什么用?只有直接撵走才能斩草除根。再说了,一个左任飞都搞不定,他这个明媒正娶的总裁夫人,呸,他这个明媒正娶的总裁老公还有什么威慑力?
“刘世安,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我不是护着他,我是护着蓝天。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我无凭无据地就把左任飞炒了,工作怎么进行下去,股东们会怎么想,公司的员工会怎么想,我以后在公司还有什么公信力?”
“公司公司,你心里永远只有公司,我算什么?蒋玉斌,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你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这话说得太重了,蒋玉斌没再回一句话,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掩门声传来,那人居然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刘世安气得想撞墙,哄哄他就那么难吗?
从次卧出来,蒋玉斌觉得眼睛有些不舒服,抬手擦了一下,发现湿漉漉的一片。早知道自己不适合结婚的,终究还是白白拖累了别人,何苦呢?
秦立最近都很忙,好不容易能过个周末,也顾不上休息,买了些吃的玩的就过来看孙子了。进门见只有蒋玉斌在,就问:“饭饭和世安去哪儿了?”
蒋玉斌把他手里的东西接过来,说:“饭饭在书房里画画呢,刘世安可能出去见朋友去了吧。”
秦立一边换鞋一边说:“大周末的见什么朋友?你都没问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