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坐着师父,殿前站着我,他退不退下还不由你开口。单说他发疯的时候你口口声声称自己一声‘哥哥’,就早已经乱了辈分,好没规矩。眼下怎么倒是端出长辈的架子来了?”
“是魏寻无状,叫大师兄见笑了。”魏寻正色行礼道:“肖一身上有伤,黄口小儿,话亦不足为信,还是让他先退下去吧。”
“七师弟,我说的明白,他肖一今天下不下去轮不到你多言!倒是你的话做师兄的有些听不懂了,是他拿剑顶着我矜儿,现下怎么倒变成是他身上有伤了?”江风掣白了肖一一眼,“‘黄口小儿,话亦不足为信’是吗?你这意有所指,说的是肖一啊,还是焦矜!”
“师父息怒。”肖一双膝触地,“是弟子伤了大师兄,这本属我门中内务,无需理会他人之言。弟子愿与大师兄当面对质,也愿领责罚,只不愿不相干的……旁人牵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