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派也恐有不及。寻公子又刚替我肃清了那不暮海的妖祟,实乃后生可畏。这全赖许掌门执派有方,悯怜拜服。”
悯怜拱手,许清衍色变。
自己刚在悯安派谎称魏寻不耐不暮海酷热戾气,无功而返,负伤回山,现在悯怜就立刻追上山来质问了吗?
许清衍敢编这么个瞎话敷衍众人,原是他料想不暮海除祟之事非同小可,悯怜既然不往,定是被更重要的事情牵绊了,不会这么快现身。
他知道纸包不住火,却不曾想这么快就被悯怜亲自捅破。
他看了眼立在殿内完好无损的魏寻,又回味着悯怜说话时的语气,倒察觉不出里面有任何的责备之意;于是便心存侥幸的猜测,悯怜会否尚未与派中通气,并不知道他作伪的实情。
“小徒卑微,怎堪与怜公子比肩。”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他此去不暮海也是受了些苦头,大概是为那海上戾气所染,精神涣散,这两天屡屡犯错,所以适才老朽正要责罚,倒叫怜公子看了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