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了,现在正气得说如果殿下敢图谋君位,他现在就吊死在宁王府门口。”
和臻:“……”
有这节气,当初萧巡当摄政王的时候怎么不吊死?还不是看小皇帝回来了,其他藩王又装模作样地给小皇帝撑腰才做出这副冰清玉洁,宁死不屈的模样。
大燕皇室这么多年能撑下去,估计祖宗在地下使了不少力。
两人正闲话着,老宅子的院门吱呀一声响了。
江枫眠听得头盖骨发麻,问和臻:“督主您权倾朝野这么多年,东厂又一直富得流油,怎么不把这儿修缮修缮?”
江枫眠第一次来的时候,在外面看着满墙爬山虎的破宅子,差点以为是栋鬼宅。
和臻怅然若失地说:“没法儿,养了败家玩意,天天从咱家这儿掏钱。人都给他掏空了……”
江枫眠:别突然驾车,谢谢。
推门而入的败家玩意:“……”
陆铮鸣眉峰一挑,揶揄地瞥了和臻一眼:就你那小身板,也好意思说被掏空?
和臻装作没看见他的眼神,视线落在他腰间的绣春刀上。虽然刀鞘已经擦得干干净净,但进门那一刹一股极淡的血腥味还是飘了过来,他阴阳怪气地说:“哟,身子还没好利索,又赶着送死去了?”
自打陆铮鸣那次一身是伤地出现在他面前,这个坎就再没跨过去,陆铮鸣也装作听不见他的冷嘲热讽,将提着的油纸包放在桌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灌下去,才擦了擦嘴坐到和臻身边,看了一眼喝完的药碗才满意地收回视线,看向被晾在一旁江枫眠似笑非笑道:“军师不去为宁王殿下分忧,来寒舍作甚?”
哦豁,又是一个毫不留情赶人的,今儿我就不走了!
江枫眠舔着脸坐在那纹丝未动,嫣然一笑:“殿下正忙着抓阄呢,用不着人家。”
他来了京城就换回了男装,现在做出这番扭捏姿态,成功地让和臻与陆铮鸣两人脸绿了一绿。
陆铮鸣懒得搭理他,给和臻顺了顺气,又贴了贴他额头:“不烧了,早知那日就不让你进宫了。”
当时逼宫,宫里血流成河,死了许多人,尚未来得及请皇寺的人去做法事。和臻当时急着送小皇帝回宫,一不留神,便冲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