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臻一龇牙,表示他就是这么个坏种。
江枫眠待不下去了,江枫眠灰溜溜地滚回了宁王府。
回去的时候,宁王正抓着个纸条发呆,桌上还散布着若干纸团。
江枫眠一见此景,忍不住笑了:“王爷是想家了吗?”
“是啊,”宁王叹了口气,大咧咧地将纸条一扔,“想咱们老家的酒,老家的奶豆腐和锅巴馕馕,这儿的风都没咱们那儿的带劲。”
江枫眠心头一动,试探着问道:“那咱们回家?”
宁王瞅着他,忽而哈哈笑了起来:“那行,咱们回家,但回家之前,我得了了心愿。”
于是,当天宁王就带着他的军师大大咧咧地挎刀闯进宫里,在龙椅上坐了半个时辰,成功把一干宫人吓哭了。
至于被宁王抱在怀里的小皇帝,木着一张脸,一副完全麻木了的表情。
在跟着宁王在沙场征战的时候,小皇帝已经被这个蛇精病的藩王捶打出了一副钢筋铁骨的心肠。
坐完龙椅的第二天,宁王就率兵轰轰烈烈地离京,回了他的幽云去吃奶豆腐喝烈酒了。
直到再也看不见那黑压压,声势恐怖的军队,小皇帝才彻底松了口气,他一回头就看见不知何时来的和臻站在不远处的宫门。他眼睛先是一亮,后又黯淡下去,远远地看着和臻,半晌轻声唤道:“兄长……”
和臻差点没被他这一声再吓出病,他咳了一声,微微弯腰温声道:“陛下,您记错了。您那大逆不道的兄长正挂在城墙头上风干呢。”
小皇帝:“……”
行吧,好好的气氛被和臻一句话就给带偏了。
小皇帝歪头看着他,试探着唤了一句:“厂臣?”
和臻这才微笑起来:“陛下,臣在。”
小皇帝终于浮现出了多日来,真心实意地第一个笑容,他殷殷切切地跑过去牵起和臻的手,握着又想放下,讷讷道:“厂臣,你,如果想辞官的话。朕可以赐你一大笔银两和宅地,保你下半生无忧。”
和臻将他牵到龙椅上坐下,笑着道:“辞官做什么?臣当官还没当够了呢,东厂提督多威风一官职,为何想不开要辞官呢?”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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