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他。”
“认识?”
“不算。”詹星若摇头,“接着说。”
“顾成渊一直垄断着整个天关的大米往来,是南北天关粮食贸易的最大通道,他现在突然减少了对南天关的收购,南天关一下多出了那么多大米,没有地方卖。”
“大米无处可卖,唯有降价。”詹星若念道。
“没错,南天关的米商开始以低价竞争,现在南天关的大米,比官府收民粮给的价钱还便宜。或许我们可以收购南天关的大米。”
“但是没道理,顾成渊为何要这么做?他要帮我们?”詹星若道。
“当然不是。”无争指着地图上的线,“这是南天关到月渚的主要贸易线,我已派人打探过,顾成渊已经把这里堵死了,要是想派商队过去,换不到顾府抵押的银票,在天关什么都别想买到。”
“一个商人,还妄想一手遮天?”
“说不上,也差不多了。我们只能走商道,暗度陈仓,不经他这一关恐怕不行。”无争叹出一口气,“他这样做,也是引着我们上门,估计是想趁虚而入,宰我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