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我的血有多金贵吗?”峯樾拒绝了李嫂要帮着清理伤口,从她手里接过医药箱径直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Rh阴性熊猫血……”裴光刚跟了几步便被洗手间突然关过来的门给往后逼退了两步,“吗?”
“几年不见都热情的叫妈了?”洗手间里传来峯樾的调侃,“别这么客气,我也不太喜欢这个称呼。”
“滚你大爷的。”裴光拧了下门锁,发现拧不开,无语道,“你处理个伤口还锁什么门啊?行不行啊你?”
“怕你被我神奇的手法折服,以后让我做你家的家庭医生。”峯樾将医药箱随手放在了洗脸台上,抬手解开衬衫纽扣,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肩背。
灼热和刺痛的感觉已经没有了,但那种感觉却仿佛烙印在了皮肤上般。
指尖从肩头划过,暗红色的条纹缓缓显现,视线从肩头落到眼前的镜面,镜子里的男人单手扯着半敞的衣襟,肩头空无一物,仿佛刚才那抹红只不过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