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车内一时静谧下来,只余雨水拍打车窗和车顶的噼啪声。
声音很响,噼里啪啦没完没了,宋男抽空思考了一下,应该跟黄豆撒屋顶区别挺大的。
这么大的雨,堤坝上那些人应该也散了吧?宋男看着顺着玻璃窗直线滑落的雨水,思绪却已经转回到了十几分钟之前。
哭得声嘶力竭的是个女人的声音,应该是死者的老婆或者妈也有可能是女儿,宋男视力虽然好,可距离太远,死者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他也没能看清长相。
事实上,他那时候的关注力并没有在那群人身上。
水面上,水库两岸,堤坝,甚至是对岸的树林,宋男都有仔细看过,并没有任何人或者影子。
“怎么整?”裴光扭过头,询问峯樾的意见,“雨稍微小一点儿了,雨刷开着慢慢开应该能走。”
“那就走吧。”峯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