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年,揣摩上意已成习惯,当然会想说:「难不成这小子有什么靠山,比我的四大靠山加起来,还要更高大坚强?」
念想间,他嚣狂的气焰无形中弱了下来,色厉内荏说:「你是老闆,很好!」
「多谢讚美!纪某愧不敢当。」纪不妄打恭作揖,姿态低礼数做得很周全。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是在大庭广眾,眾目睽睽的关注之下。这让那名捕快很是为难,想耍官威,又怕万一踩到地雷,得罪到人家背后的大靠山;想息事寧人,又担心对身后四名脸色铁青的靠山无法交代,真的有够棘手难解。
纪不妄察言观色,心里有数,很委婉说:「官爷!您若是做不了主,不如这样吧。您不是带了十几名同伴前来,可以遣一名报马仔,快马回去请示。您暂且随在下到店里歇歇腿,喝杯茶等着。反正本店又没长脚,想跑也跑不了,对不对啊?」
这建议很合乎情理,只是把人家堂堂『京城四大名捕』暗指是报马仔!
闻言,四大名捕的脸色都变得越发难看。
「啍!」随着归欢一声冷笑,四个人很有默契,倏地同时翻身下马。归欢随即双手齐出,很粗鲁地将挡在前头的十来名衙役拨开,大步来到纪不妄面前,用一双闪动厉芒的眼睛逼视道:「好个伶牙俐齿的老闆,恕归某眼拙,如何称呼?」
纪不妄道:「在下纪不妄,忝为此间老闆之一。官爷率眾前来捧场,不胜感激!」
「不必客气!」归欢抬头看着门上那块匾额,说:「拆下来!彼此相安无事。」
「喔!」纪不妄漫应一声,脚下纹风不动,只是动着嘴皮子说:「为何要拆?」
「啍!」一声冷笑,归欢道:「你若做不了主,快将背后大老闆叫出来。」
纪不妄笑道:「实在很不巧,官爷恐怕有所不知,本店股东虽然有好几个,只是每个都各有考量,均不愿沾染俗事,故将一切全委由纪某负责。官爷有任何指教,儘管直说无妨。纪某虽然能力有限,却也不敢因循茍且,必尽全力去办。」
归欢道:「那你识相的话,还不快动手把招牌给老子拆下来!」
「要拆也无不可。」纪不妄说:「敢问官爷,本店是犯了那条律法吗?」
归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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