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上,等赵虔离开,便把那琥珀赏了艾草,说:“我晚上哪儿也不去,就在屋子里,大哥回来便回来,问我就说病了,不能给他接风。”
“对了,把窗户都打开吧,怪闷的。”
艾草听话的开了窗,退下,离开前发现二爷心情好了很多,于是立马又跑去相爷那里报告去了。
燕千绪从不管府里势力制衡等琐碎的事情,他有这个府最大的靠山,所以什么都不用明白,什么都不用cao心,便能得到其他公子永远都不会有的东西。
他从出声便地位超凡,自然也看不见底下人的不甘与围绕在身边的黑暗。
燕千绪只觉大松一口气,以为只要再不喝酒,再不与赵虔那个对自己有龌龊心思的人接触,那么便万事大吉了。
上辈子,他爹爹背地里那么冷漠,也是可以理解,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丢了燕家的脸,在寻常人家哪怕是打死都不为过的。
而且只要没有赵虔那件事,他也不会被爹爹厌恶,不会不明不白的被人吊死,哪怕代价是疏远那群二世祖,在家里和大哥得经常见面了,也无所谓,见了面,不说话不就好了?
燕千绪决意要忘掉上辈子的恐怖,避开这场劫难,所以今晚至关重要,他哪儿也不去,就在屋子里呆着!看谁还能害的了他!
一旦下了决定,并且曙光仿佛就在眼前,燕二公子便觉得当真是饿了,还没叫人去小厨房做点饭菜,相爷那边就派人重新送了热粥过来,把之前的都撤掉了。
燕千绪捧着粥,到底是不怨父亲的,只是委屈,然而这委屈谁都不能说,谁也不会懂,便只好强迫自己放下,日后收敛收敛,不再胡来。
这边下定决心要与那些二世祖们划清界限,那边刚离开相府的赵公子却一路想了许多,忽而豁然开朗,却又不敢相信,于是自言自语般摇了摇头,患得患失的毫无世家公子之态,最后竟是自言自语的说:“或许……可以此为转机。”
而远在三十公里开外的临时驻扎营里,有众位将士围在一圈吃烤乳羊。
羊rou是从山民手中买来的,整只烤,加了调料便瞬间香气扑鼻,令人唇齿生津。
有大胡子的副官首先扯了只羊腿下来,笑呵呵的递给哪怕是坐在地上也气势不凡的年轻都尉,说:“都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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