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喝一点水便可维持自身需要,?但是每次龙应都会拖着他一块儿用餐,不管吃多吃少,总是一种习惯,一种仪式,用餐的这个时候,他们正正经经的你给我布菜,我给你倒酒,亲昵的安静的待上一时半刻,这种感觉,很不同,如今燕千绪可以为这个感觉找到一个词,那是:陪伴。
“那大可不必。”燕千绪干脆的整个人坐到消息里面去,一手轻轻的搭在腿上,一手撑在水中露出的石头之上,手背抵在脸颊上,说,“不过龙应你若是饿了,自行去找食物吧,我再此地等你。”
男子习惯性的想要板起脸来教训这个成天仗着自己身体异常而不好好照顾自己的人,结果表情却突然猛的变化开来!
他发现燕千绪叫自己‘龙应’!
“你……叫我什么?”
“龙应啊……不是吗?”燕千绪微笑,guntang的身体在冷水中冲刷的愈发趋于尸体一般的温度,他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在乎自己身体的副作用,甚至拼命压抑了,但他现在却这么做着。
姜潮笙露出一个淡漠的神态,说:“若你这样想,那再好不过,有些人就很想要你认为我是大沅皇帝,可……这可能吗?”
姜潮笙这一段话里,看似是很高兴燕千绪能够确认他的身份,后面半句的反问却带着一些激将。
燕千绪不为所动,直说:“行了,别装了,赵虔都告诉我了,就是那个死在你手上两次的赵虔,他说你就是龙应,但你又的确叫做姜潮笙,我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可以敷衍,不可以回避,你答应过我,我要你干什么都不会拒绝我,还是说你现在要反悔?”少年的声音清凉好听,好似一切尽在掌握,对这等骇人听闻的古怪之事也淡然处之。
姜潮笙原本笔直的站在那里,可随着太阳高升,斜着的晨光似乎让男人的背看着都像是弯曲了起来一样,影子拉的很长,藏在无数林木的影子里,是最怪异的那枚。
这人的沉默,让燕千绪最后一点疑惑烟消云散,可若眼前的人真的是龙应,那么那天晚上和他在一起的人,又是谁?
燕千绪突然不敢问,他只能气的抓起水下的石头朝姜潮笙砸过去!一个个砸在姜潮笙的身上,落下深色的水痕。
“你给我说话!你为什么是龙应!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了?!为什么会在梁国!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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