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出错,不妨人,也不治病。
反正太医的心意到了,皇帝也喝着药,皇后摄着政,太子跟寇师傅读着书,大家都有事情做,大家都很满意。
第二年开春,皇帝封寇准为集贤殿大学士,等同于拜相。
寇准复相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一个叫丁谓的人贬为崖州参军。
此时的丁谓尚未拜相,然也位高权重,忽然贬为这样一个外放的小官,不合常理,也不近人情。
宋真宗不问朝政,丁谓选择向皇后刘娥求救。
然而一向支持他和寇准打擂台的皇后居然默许了寇准的举动,连见他一面都不肯。
于是丁谓黯然出京,在去往崖州的路上落水而亡。
除此之外,朝堂上再未有什么变动。
又过了三年,此时皇帝已经病了四年出头,太医的药也开了四年出头,君臣佐使一味也没有变过,正如皇帝的病情也一直没有变过一样。
就在大家以为皇帝就要这么一直一直地病下去的时候,皇帝驾崩了。
第6章与本宫没有关系
皇帝的驾崩,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又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
毕竟皇帝年事已高,且缠绵病榻好几年了,说句实在话,大家伙早就有了这个心理准备,连祭文都改了好几稿了。
可宋真宗走得太猝不及防了,连一个病情恶化的过程都没有,前一天晚上还好好地喝了药睡下,第二天早上就再也没有起来。
皇帝驾崩得这样突然,这样蹊跷,容不得别有用心之人不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