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讲理”涧月闷闷的,些许对他的不满,不满他今天故意为之,不满他之前的不讲道理
外人面前她是清淡寡言的小姑姑,私底下她便就是裘涧月
匪晏吻了吻她的后背:“是我的错。”匪晏诚恳的先承认了自己的错,又问道:“可我给你准备的轿子呢?寿元不晓得,小玉没脑子,你这湿漉漉的一身,我可不相信你不知道捧盒里有炭”
在皇宫里,只有是为皇帝准备的东西才是头等大事,如若要送至很远的地方,御膳房里的御厨们便会为了让皇帝吃到的和刚出炉一样,就会在捧盒里加入与食物温度一样的东西来保持食物新鲜感,
利用捧盒的密闭性,如是夏日则放入寒冰,如是阴雨连绵的天气,则为了皇帝身体着想,会放入热滚滚的火炭。
“绾绾,你成心想让我心疼的”
探手覆在她肚兜里细细揉捏那雪白粉乳,匪晏感叹手里的柔软感,腹指轻柔地在乳椒上做圈儿,涧月轻微的抖了一下,随即蜷缩的身子舒展开来,她向来是喜欢这样的,自然而然就成了匪晏哄涧月的最有用的手段
涧月的小心计被一秒识破,“哼哼”两声,按住匪晏在里边做弄的手顺着他的动作来回转动,不看里边,看上去就像是她自己在揉捏着
“这么舒服?”匪晏浅浅的笑出了声,
“倔牛成懒猫了”
“懒猫也能吃了你这个小鸟儿”涧月语气高昂的怼回他,与之前在外边和他们说话的淡定从容相比语调完全不一样,既然他喜欢做表面一套功夫,她自然也愿意陪他玩上一遭,山时说得对,非要拔了鸟毛,这个诡计多端的小鸟才知道什么叫痛
“哦?”匪晏配合的惊讶一声,把涧月翻了个身,面朝自己,眉眼含笑:“那求求你,让小鸟儿啄啄”
他是极其会哄人的,一套一套的哄人方式层出不穷,一个不注意都有可能听着他的头头是道,被拐去了还帮人贩子数钱都不一定,看上去是个谦谦公子哥,实际上切开来看是黑到实心处了黑肝。
只有他愿不愿意哄人的份儿,而这一份独独仅用来打捞起了月亮
匪晏爱惨了她这一双粉嫩白乳,炙热的大手覆住,半个娇乳轻松被他掌握在手里,力道柔软而温柔,另一个被他含入薄唇,舌尖在小红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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