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老母亲当年嘱咐他的那般,成为了那一心为民的清官
当年,谁又想到一贯态度不温不火的陛下,会为他而第一次展现出帝王的盛怒。
他也已然是这位年轻而充满雄才伟略的少帝的亲信之一。
“辛苦你了,卢大人。”匪晏走到他身边,伸手扶起了卢冼客柔声道,
“堤坝修建的如何”匪晏让寿元把其他人遣散出去,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浑水摸鱼在边上偷听,如今只剩下来他与卢冼客两人,自然摆架子的那一套也就省了去。
他向来对人,都是至极随和的。
“正如陛下您所料的那般”
匪晏的手,不着痕迹的轻轻动了动,后又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卢冼客双手呈递上一个暗色的荷包,几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和寻常百姓家里所用的粗布糙衣所缝制出来的一样,布料粗糙,摸上去分外难受
这样一个平平常常毫无特色可言的东西却出现在了正四品的户部侍郎身上,
他卢冼客自然不是圣人,但也不喜爱在暗地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无论是朝堂之上亦或是在京都的叁街六市外,上到耄耋之年的老人,下到总角之年的小儿,
世人皆知
户部,掌全国疆土、田地、户籍、赋税、俸饷及一切财政事宜
由此,户部的官员是向来不缺斤少两的,也就形成了从先帝到至今几十年来,户部的行为作风以及在百姓的言语里,当属名声最差。
匪晏接过荷包,看了一眼,并未说话,只留两个手指来回踱摩着那布料,尤其在荷包布料中间的部位磨蹭许久
“荷包,是高天骐的。”
“户部”匪晏只是平淡的说出口这两个字,仿佛已经司空见惯一般,侧目低着头打量着这个平平无奇的荷包。
“正是,陛下”
“据微臣在安庆那边的探子来报,就在前几日,高天骐以户部口吻说是统计一下目前因受洪水而流离失所的百姓的户籍。”
“说是以户部的口吻,可据微臣看来,高天骐却是心怀鬼胎,在暗地里在做着某一些不知名的事情”
没在再布料上停留,匪晏立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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