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筝努努嘴,半蹲着身子去帮姑姑涂脂抹粉,道:“就在姑姑离开后那一段时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听说好像是淑嫔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说什么陛下宫里有坏女人,没想到皇后娘娘就站在那后边听了个一清二楚了去”
“等会儿”涧月摆手拉住了姜筝,语气严肃认真道:“姜筝,你是说陛下的养心殿内当真是有女子在里边的?”
“是呢,就是皇后娘娘”
司制房里,涧月和另外一个宫女收拾着一些其他宫里的人剩下来的绸缎,
“姑姑,这块暗纹锦是要送到那去?”
“姑姑,姑姑?”
“什么?”涧月回过神,看了看那宫女捧的暗纹锦,恍然,歉意道:“抱歉,刚我出神了,瞧着也不算得上好的,左右出不了台面,给娘娘们送去又不妥,把这暗纹锦放库房里吧”
“是。”小宫女低声应道,涧月点点头,想了想又道:“你在这儿看会,我出去一趟”
今天早上姜筝的话着实让她不得不放在心上,涧月边往外走边想着,不应该的,那日她不过是随便说的话,明明那天晚上,一晚上的那个女子,是她才是,怎么可能就真的会有其他人呢?而且偏偏还是郑姌...
她没记错的话,在以前她曾经同父亲见过这两人的母亲的,
那时的裘父是当时手握朝堂重兵的大臣,裘荆蚩虽是武将,却门客众多,有才华横溢的读书人,亦有慕名前来的年轻武将虽不如现在的郑相权倾朝野,但却备受朝廷官员的尊重,又是开国元老,深得先帝信任,为人赤胆忠心,他一生兢兢业业,为先帝南征北战,打下无数江山,战功赫赫,只不过裘老的夫人却因生涧月难产不幸去世,裘父当时身在战场浴血奋战,自是把与爱妻的那一份的爱全部心疼在她身上,不为过的说,小涧月打小便由山时和裘父两个大老爷们带大的了,裘父对于涧月最大的愧疚便是在涧月幼时,都未曾能让她见过母亲一眼,可涧月总是反过来安慰自己的老父亲,
小小的孩子,趴在父亲宽大的胸口上,胖嘟嘟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自己爹爹的头,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没事哦,没事哦。”
戎马一生的裘父,驰骋疆场,无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他亦从未惧怕过,却无数次的偷偷躲在一个孩子的怀里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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