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却也温柔似水,细细密密,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他渐渐停了下来,却听见耳边的昵吟愈发销魂,身下一阵绞紧的爽痛,顺着脊梁骨往头皮冲。他惊了一惊,忙往下看,才发觉自己的麈柄又抵回了银瓶的牝心,已快被吃进整个端头,竟全是这丫头自己扶着阳物,濡研进去的。
他立即翻身,拔出了麈柄,“啵”的一声带出晶莹的粘液,细细看过,倒也并没有血丝。只是阳物才被蜜液浸泡,正是勃发强劲的时候,骤然失去了滋润,紧涨得发疼。
“大人,大人别别、您怎的走了呀…”
银瓶朦胧着眼,也情不自禁叫了一声。那一线蚌rou,即便是只入过guitou,乍与它分别,竟也合不拢,只管含着蜜水半吐不吐。她感到身下的空虚,忙把腿一并,伸下手去遮掩,那纤巧的白玉指尖点着滴血的唇rou,也粘黏得一片晶亮——他的婉婉,天生也是个小狐媚子么?
裴容廷只闪过这一个念头,一口血气顶紧,再忍耐不得,随即将银瓶翻身按倒,让她伏在枕上。哑着嗓子令她“好生把腿儿绞紧了”,一手扳着她的腰,一手扶着那赤柄顺着牝rou插入腿缝。
他渐渐来往抽送,很快捱擦得rou瓣翻腾。
银瓶满心讨欢郎的喜欢,况她方才也算初尝了些滋味,比从前多了一种妖娆,也忙着绞紧腿心,夹着那粗大器物,伏在枕上亏股承受。莺声软软,枕态有余,叁分假七分真,一气儿受了几百下抽捣,倒真愈发有一股子从未有过的空虚酥痒窜入小腹。
她把手攥紧了枕头边角,被顶得一口一声呜咽,正咬着下唇娇吟不已,忽然听见耳畔一声沉哑的“帕子”。银瓶茫然惊醒,也不知是做什么,忙从枕下去摸自己的汗巾儿。偏那身后的提送愈发紧了,提得她身摇意乱,两只乳也摇荡出小小的白浪,她颤着身子胡乱摸了半日,什么也没摸着,正六神无主,那腿心间的抽送却猛然顿住了。她的腰被扳着狠狠往后一撞,都来不及喊疼,大腿上便浇过一阵guntang。银瓶烫了个哆嗦,低低嗳哟了两声,手下胡乱一抓,倒恰好一把抽出了那大红的汗巾。
她恍惚翻过身,忙要递给大人,低头却正见自己的腿上白液横流。滴溜溜淌下来,沾湿了褥子。
这是她从未没见过的——就连吴娇儿与祁王的酣战,也不曾有过的一节。
银瓶脑子里轰然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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