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从哪方面来看,谢如意就如同已经培植好的一棵养好的树,抛开这么多年的感情,这棵树马上就要到了开花结果时,任谁也不可能松开手。
而兰庭对他们来说,则是一株已经养废枯树,空有一张皮相,侯府小姐可不是靠一张脸就行的,倘若真被谢兰庭找到那家人,他们要带谢如意走,庆安侯府就没有道理不还与人女儿。
兰庭孤立无援地站在正堂,蹙眉绞着手里的帕子,继续如泣如诉地,垂泪抽噎道:“我知道,这十五年我未能在爹娘膝下尽孝,爹娘对我的话,不信也是应当的,毕竟谁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娘吩咐我让着如意,朱嬷嬷也不放心我对如意和二哥哥不好,可我自小也没有家人照拂,不知道该怎么和meimei交好。”
她趁着抽噎之时,观谢如意的两只手死死地绞在一起,咬紧了下唇,垂下了眼睑,似是极为害怕,又不想听见谢兰庭的声音,谢疏霖则瞠目结舌,没料到她会有这番说辞。
“可是,今日嫡兄这番话委实诛心,女儿才回侯府多久,就被平白泼上污水,若是父亲母亲也觉得女儿心怀恶意,这就请把女儿送回去吧。”
这番话一出,真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泪。
连氏急的去拉她的手,握得紧紧的:“兰庭,你说这话,母亲怎么受得了,你可是娘的骨rou啊。”
“女儿也不知父兄,都臆想了些什么事情,女儿问心无愧。”谢兰庭明眸皓齿,一双眸子微微泛红,刻意咬重了“事情”二字。
这话里的意思,知道的人都知道,明白的人都明白。
所谓臆想出来的,又能让人发怒的,除了勾结外人,里应外合构害侯府,就是男女之事了。
但谢兰庭是怎么来的,他们都清楚,是他们自己去接回来的,谢兰庭起初甚至是不相信他们的,那就唯有后者了。
私通么。
兰庭看着他们,吸了吸气道:“不如父亲说出来您的推断,女儿也好帮您肯定一下?”
作为父亲对女儿第一件事,不是关爱和担忧,而是想到了龌龊肮脏的事情,这其实无可厚非,毕竟的确有这种可能,怀疑的时候要发散思维。
但没有任何证据,并且在事件真相已经明了的情况下,还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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