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兰庭克制地抬起手,指尖压了压眉尾。
“你我何至如此生分,莫不是,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情?”薛珩开玩笑般地试探道。
“我的确是有要事告知你。”兰庭心里有鬼,在他面前绷紧了神经,只能将紧张压下去,故作镇定。
“是吗?”薛珩随手秉退了侍女,只剩下他们两人,他笑了笑,莞尔道:“那我只好洗耳恭听了。”
事到临头,兰庭却不知道,她该说什么,或者说,该如何开口。
“让我亲口告诉你,你听我说。”兰庭反手握住他的衣袖,她的手指骨节泛白,攥的很用力,随即低下头,将唇瓣抿成一条直线。
“兰庭……嗯?”头顶上薛珩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带着一点沙哑:“我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