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次那个小姑娘。”
“这是没有意义的事情。”薛珩像是放弃了挣扎的咸鱼。
这是,对他们而言,最好的了断。
“我们都死了,火泽,你就彻底一个人了。”薛益卷了卷手中的书,翻过一页去,轻声说:“你会去见她的。”
他的阐述格外笃定,凭空来得底气十足,薛珩没有与他就此争辩,只是沉湎地摇了摇头,只做玩笑之语。
后来,薛珩一句话都没有说,不知是该说的昨夜都说完了,还是不想说。
薛珩坐在窗下的桌案前翻阅卷宗,他最近头疼得紧,这些东西,前所未有的难搞,他看着看着,就泛起了困意。
“火泽,你怎么丢下我一个人走了,火泽,火泽,等等我……”
兰庭变得好小的样子,她还踮着脚,扯着他的衣袖不撒手。
有点像是从前,稚嫩的声音透着焦急,她似乎还流着眼泪,身上淋淋沥沥,不知哪里沾了许多血水。
“兰庭!”薛珩猛地惊醒,原是他趴在桌子上,不小心睡着了,窗外轻忽忽的晚风吹过,大雨下了一天,在夜幕降临时停下。
薛益则躺在一旁的榻上已经睡着了,薛珩抚了抚额头上,冒出的细密冷汗。
他不知道,那阵钻心一般疼的心悸,究竟是真是假,是梦是幻,醒来之后,居然还有些隐隐泛疼。
薛珩缓了一会,走过去低声叫醒了薛益,让他可以去隔壁的寝间歇息,这书房到底凉了些,不适合他的身体睡在这里。
翌日一早,薛珩才洗完了脸,孙桑海就从外面回来,口里还道:“大人,出事了。”
“出事,又是哪里出事了?”薛珩锁紧眉头,马上就要秋狩了,这个时候出任何事,都不是好兆头。
孙桑海哽了一下,似乎是怕他接受不了一般,目光紧密地望着他,缓声说:“之前,巴陵公主与阳衡县主去了秋狩的行宫。”
一听说是行宫,薛珩反倒没那么紧张了,反正不是盛京城里那些复杂的人际来往,他都觉得可以对付:“我记得,行宫又怎么了?”
难道是遇见野兽了,平心而论,薛珩并不觉得,那种冷僻的地方,会出什么大事,不仅是他,旁人也都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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