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一番布置,不就白费了么?”
周兰木语气淡淡嘲弄:“桑格酒楼之中,阿韶拍肩膀叫你,你想拿出来的原本是偷出去的传国玉玺罢?你把玉玺带出去,我身死于扶孜城,这时你再出面与西野谈判,名正言顺地继位,真是好打算。”
“我这么多年,都舍不得杀你。”白沧浪嗤笑一声,“从前在春洲台上,在中阳城里,我若真想杀你,你早已死了无数回了。我当初是好奇,你一个金器玉堆里养出来的人,若遇见这样的事情,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如今我才发现,你已经不是我识得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