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得不合理了。
既然那人出声,岳羲和也不好再一味地穷追猛打,只是后退几步,将被雨丝沾湿而黏在脸上的发丝拂开,沉声道:“阁下何人,擅闯明月山庄意欲何为?”
* * *
“刚刚得的消息,五六日前泰兴镖局运了一箱银子从湘水过,只一夜的时间,船上的东西都没了。”
“哦?是被劫了还是……”
“说是一船的镖师都莫名其妙地睡死过去,第二日一早起来查看,就只剩了一艘空船。”
“人呢?”
“倒没见受伤的,不过聚起来点人的时候,数目却对不上,少了一个,一时也没查出来少的那个是谁。”
“……”
夜雨缠绵,却也没影响屋里一男一女两名青年煮茶的兴致。红泥炉煨着一壶泛着鱼眼泡的水,壶边摆着两只杯子,里头盛着浅绿的茶水。
那名身着蓝衫的女子拿起自己手边的杯子,轻轻呷了一口,却也没顾上品评茶叶的好坏,只顾眉头紧锁地思索着另一名白衣男子所说的话,半晌,才轻声问道:“你怀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