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远庖厨,陛下却愿意为了爷您近庖厨呢。”问情笑眯眯的看着他,道,“爷试试?”
于知非放了一口进嘴里,味道不算太糟糕,就是有些偏咸。
等到于知非吃完了,问情才开口道:“奴婢依爷的意思打听了一下,听说昨夜里,虞……皇后娘娘等到了亥时过去,就自个儿掀了盖头,把宫里的好多东西都给砸了个稀巴碎。我听人说她是个端庄识大体的,却没想到竟也有如此刁蛮的一面……”
于知非道:“替我更衣。”
“爷今天穿什么?”
于知非抬了抬眼,道:“穿那件银灰色的吧。”
问情诧异的看着他:“那一件?爷不是一直都只看着,不怎么穿的么?是不是太隆重了些?”
于知非平日里只在宁宫待着,穿的都非常的随意,那件却是他所有衣物之中最隆重的一件,住进宁宫后他从未穿过。
于知非笑了笑,道:“今日要去见一个重要的人,自然要穿得隆重些,以示对她的尊重。”
问情愣愣的看他半晌,才飞快的点了点头。
巳时,那个要见的隆重的人派来了公公宣召。
送走公公,问情惊得嘴都快合不拢:“爷,您怎么知道太后娘娘要见你?”
“你啊,”于知非摇了摇头,“还是平日里思虑太少了些。”
怎么可能不见他?
当今的太后娘娘虽非于渊天的生母,但从十二岁于渊天过继给太后开始,就一直由她带着了,更何况,虞子婴还是太后的亲侄女,发生昨晚这样的事情,太后娘娘怎么可能不召见他?
于知非自从住进这宁宫开始,便很少见人——而太后也像是他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般,从未与他见过面,甚至连传话都没传过一句,彼此两不相见,两不相厌。
可昨天晚上于渊天来的这么一出,无疑将他彻底的推上了风口浪尖。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于知非已经许久没踏出过宁宫,乍一看到外面的景致,反倒是停下脚来欣赏了好一会儿。
事实上,宁宫外不远处便有一处梅林,此时正值隆冬,梅花怒放,点缀着星星点点的艳红色,像一幅刚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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