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见于知非近了,兴奋不已的行了礼,进去通禀,于知非这才知晓于渊天又过来了。
他坐在院子里,他常常坐着的那石凳上,冬天有些凉屁股,但他总能坐得住。
于渊天在下棋,一手黑子,一手白子,听了公公的禀报,抬起头来,正好同于知非四目相对。
他紧皱的眉头松懈下来,道:“过来。”
于知非走近,与他对立而坐。
于渊天将白子推给他:“下一局。”
“好。”于知非点了点头,先观察了一番局势,心下思忖片刻,方才将白子落下。
他下得认真,于渊天的重点却不在这上面,粗略将黑子落下,便开口问道:“你都跟母后聊了些什么?”
“没什么,”于知非说,“随便聊聊而已。”
他说着,认真的将白子放在了棋局之上,局势陡变,黑子却已经被万军压迫至底,再也无法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