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不可闻,近乎情人温柔的呢喃:“皇叔,你还不出来?”
问情疼的晕了过去,又被一桶水给浇醒了,就这般来来回回了差不多两三次,脸色已经苍白得支撑不下去,于渊天才起了身:“送她回去,用最好的金疮药。”
小栗子松了口气的同时,却又听到于渊天又续了一句:“明天继续。”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样的酷刑,足足持续了三天,问情连哭喊声都一句没有,宛如一具行尸走rou,她已察觉不到疼痛,只知道自己醒过来了,又晕过去,意识混沌,到最后,甚至趴在地上不断地往前爬着,声音沙哑的说:“求陛下赐奴婢一死……”
于渊天皱紧眉头,将茶盏搁下起身:“衡空大师如何?”
小栗子咽了口唾沫:“仍然什么都不肯说。”
“很好,”于渊天笑了一声,阴凉的声音响起来,“明天换他来。”
“陛下!”小栗子惊得一下跪了下去,“衡空大师年岁已老,恐经不得如此……”
于渊天只一个眼刀扫过去,小栗子便再也不敢说一个字,喏喏半晌,道了声“好”。
旋即又问道:“那问情……”
于渊天面不改色:“打。”
“他不出来,就一直打下去。”
逼仄狭窄的空间里,于知非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拼尽全力才止住了自己想要咳嗽的欲望。
一旁放着的清粥已经冷下去了,他一口也没喝,浑身动弹不得,没什么力气。
叩门声轻响了响,紧接着小和尚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将一碗热粥递来,看到地上凉掉的,眉头皱紧:“六王爷怎么没喝?”
于知非道:“没胃口。”顿了顿,又问,“外面怎么样了?”
小和尚咬了咬牙,一字一顿:“问情姑娘快不行了……昨儿个晚上,有个小僧惹怒了陛下,被他直接砍了只胳膊。”
于知非怔怔的望着他,半晌都没说出一个字来。
他想说,要不他还是回去吧。
可是这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说他自私也好,说他懦弱也罢,他说真的下不了那个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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