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光,谢涯浑身的凉意才算是逐渐抽离,坐在玄关处将鞋换了,他冲屋里喊了一声:“外公,我回来了,还有饭吗?”
奇怪的是,他外公并没有回答他,若是往常,早就嘚瑟地跑过来说给他炒菜了。
“外公?”谢涯心头遽然一阵慌乱,该不会晕倒了吧?
顾不得穿上拖鞋,谢涯光着脚往屋里冲,推开他外公的房间门,竟然迎面撞上一个人。
谢涯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光射寒星的眼睛,威而不怒,浓墨染作,掠光浮金,银色长发在泠泠月色下泛着幽蓝的光泽。
往后一退,可以看清男人最里着一件雪白的对襟长衫,脂玉做的纽扣,精巧的扣子上雕琢着细致的云纹,中间罩一层浅灰色薄纱,最外身披黑色大氅,掐金边走银线,绣着兰草,大袖翻飞,神光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