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捏紧手里的纸,悲痛欲绝,谢涯只是詹昕琳的同学,没有任何义务送她回家,但他是詹昕琳的未婚夫,一念之差,天人永隔,他大概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昨晚的决定。
虽然这起案子并非人力所为,但警方还是将昨晚参加同学聚会的人都调查了一番。
因为聚会上喝了不少酒,所以大部分人都是三俩结对,互相搀扶着回去,即便是自己一个人离开,也都有打车记录。
“查这些没有用,一个障眼法就能制造不在场证明。”梅疏彤涂着墨绿色指甲油的手指在桌面上焦躁地敲了敲,“你去接一下水墨让他过来一趟。”
谢涯不明白水墨难道已经社恐到一个人无法出门的地步了吗?
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梅疏彤抬起眼皮睨了他一眼,“对,他一个人不愿意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