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无中生有的无?”
庄无镜却是突然挥出拂尘,一把搅住那老道脖子,然后甩飞出去,直砸得老道撞向路边摊子,那老道哎哟哟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揉着胸口,一边道:“说实话是不好听,你也不能打人啊。”
他一边说,一边迅速脚底抹油,一溜烟地离开。
我问道:“他刚刚胡言一通,到底是说什么?”
庄无镜道:“也没什么,不过是疯言疯语。”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只觉庄无镜那张冷淡的脸此刻隐隐中带着冷郁。
我与庄无镜往庄虎子所在私塾走去,还没至私塾,便见一群小孩叽叽喳喳地背着小布包迎面向我们走来。
其中一个几月不见愈发成肥球的孩子一直侧着脑袋对着他身旁的小女娃做着鬼脸。
我走上前,抬起手,抵住这颗大脑袋,道:“这是哪家的猪头啊?”
庄虎子这才转过脸,抬起头,看着我又看看庄无镜,随即尖叫一声,道:“庄祖媳妇!庄祖!你们回来了。”